Album 上海站 from Victor Wong (黄品冠)

上海站

Victor Wong (黄品冠)21 Jun 2019 1 song

上海站

品冠《幸福指南编辑部》出品 “幸福B-Side”专栏 倾城之恋 遗憾的幸福 主题曲《上海站》 一座回忆的城 一个难忘的人 遗憾的幸福主题曲《上海站》 一座回忆的城 总有一个难忘的人 品冠携手『浪费』词曲CP郑楠、陈信延 共谱上海倾城之恋 《上海站》这首歌,是著名的“浪费”词曲创作CP郑楠和陈信延特别为品冠打造的一首感人至深的慢情歌。背景的设定是,主人公曾经在一座城市生活工作,并在这个城市拥有了一段感情,但感情结束后,他也选择离开了这座城市,因为这座城市充满了跟那个人的回忆。在多年后,他回到这座城市,可能是路过,也可能是定居,他再走进那些熟悉的场景、想起那个人的心情。终于明白,遗憾是幸福的一站。 品冠说这样的故事设定,会让他想到的城市是上海。他这几年经常在上海工作和度假,十几年前第一次来内地也是来的上海,每一轮演唱会上海都是很重要的一站,也结交了很多上海的朋友,在这座城市,他留下了很多的回忆。而上海自有独特的一种历史痕迹和现代都市相融的气息,也吸引了很多年轻人来此奋斗,他觉得这应该是一座有故事的城市。 顺着品冠的思路,郑楠老师和陈信延老师,这组一起创作出《浪费》的词曲搭档,便作出了一个“上海爱情故事”。郑楠老师的旋律一贯的流畅和走心,在这首歌里,他更神来一笔的,在副歌的部分加入了一首最著名的上海老歌的采样。每次品冠唱到那一句,都让来自上海的同事特别有感触。同时作为制作人的郑楠老师,是第一次跟品冠合作,在录《上海站》的时候,郑楠老师突发奇想,特别让品冠试了两种不同的key来唱,最终选择了一个比较低的key,他说那个key品冠唱起来特别像是在你耳边诉说的感觉。 词作者信延老师说,世界是大楼,城市是房间。我们从一个城市流浪到另个城市,不过就是从一个客房搬离,再住进其他客房。信延老师特别擅长也偏爱写这种撩人心酸的题材。他特别在歌词里藏进了品冠自己在上海的经历。比如“大舞台的安可”,大舞台就是之前他在上海开演唱会的地点,“一号线的地铁”,就是经过大舞台的地铁线。郑楠老师根据歌词,还特别在前奏中加入了车站和地铁的背景音,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歌里的回忆也穿插在演唱会的音乐场景中。把歌里的感情故事和品冠自己的音乐故事关联起来。 这一站,是人生旅途中的一站,是地铁线的一站,是感情经历的一站,也是品冠音乐中的一站。 新专辑《幸福指南编辑部》 『幸福B-Side』 专栏音乐故事 大戏开宴 专辑内每一首歌,除了主题概念曲《幸福指南》外,都是一个故事,有着不同的关于幸福的诠释角度,每一首歌的主人公,对于幸福都有自己的定义。为此设定,企划团队特别邀请了9位优秀的撰稿人,来为这九首歌撰写歌曲相对应的故事。这 9 位撰稿人,有来自曾经的音乐杂志《当代歌坛》《音乐天堂》 的记者和撰稿人,也有现下线上的编剧、小说作家、网文作者、自媒体作者等 等。大家从各自的角度来解读每一首歌的故事。仿佛是一本“幸福音乐故事新 编”。 『幸福B-Side』的概念,是痛苦和伤心,让幸福拥有了姓名。《上海站》的故事,是『幸福B-Side』专栏内的一站,也是这所有故事的起始站。因为之所以会有请撰稿人写歌曲故事的想法,也是因为品冠有一个十分有才华 的叫“纳兰”的上海歌迷,她会给每首品冠的歌写歌词故事,品冠觉得这种形式很有趣,也能帮听众了解歌的更多层次,所以便有了这次的特别企划。而在上海的纳兰,也特别被邀请,来撰写《上海站》这个故事。 自定义人生歌单,自定义幸福指南。 “幸福B-Side”音乐故事专栏 上海站 执笔:纳兰 华东师范大学广播电视专业毕业生,“品蘭墨”公众号主笔 “上海火车站站到了,出站的乘客请手持车票依次通过闸机,验票后出站。” 一号线的上海火车站站,总是和这座城市一样熙熙攘攘。我一手提着帆布袋,一手划着歌单,随着人潮往前挪步。耳机里的歌声怎么也盖不过周遭各色乡音,我略有些烦躁的想加快脚步,却被人流牢牢禁锢。闸机里外,是送行的亲友,一声叠一声的“再见”,刺痛我的耳膜。好不容易挨到站外,不见蓝天,不见白云,恍如一出大戏谢幕后的混沌。我抬头,脸颊上似有水淌过,嗯,是下雨了。 起点站莘庄,是一切的开始。 错过了迎新班车的我,和结束了志愿者任务的他,在候车的队列里相遇。可能是我手里攥着的录取通知书太过惹眼,他笑着从旁边的队伍里走出来,“你是,华师大的新学妹吗?”。或许是他干净的眉眼让人安心,或许是他挺括的白衬衫不像是坏人,有些神游天外的我竟是毫无犹疑的同意他拎起我的拉杆箱上了地铁。到学校的路很长,我和他也顺理成章的聊了很久。那一声“学妹”还真被他喊对了,不仅大学里是我同专业的直系学长,高中也恰在同一所学校。 他问了我的选课计划,也向我介绍学校里大大小小的社团。“你觉得我们这个专业怎么样?”我试探着问,“我是被调剂来的,有点儿想转去别的学院”。他笑着说,不管想要学什么,第一学期的基础课不能荒废;转专业或是辅修都可以试试,大学里有的是机会,有的是空间。 入校第二周,我去应试通讯社的采编部,推开教室门,便见他坐在面试官的座位上,微笑的晃了晃手里我的简历。我不太记得那次面试自己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依旧一袭白衬衫,黑框眼镜下是掩不住的朗眉星目,修长的手指微微叩着桌面,似乎很认同我的发言。那一次,我心甘情愿而恭恭敬敬喊了他,“学长”。 加入通讯社的第一次采编任务是去上海博物馆做特展报导,不知是他故意呢还是缘分使然,我被分配做他的助手。第一次来到市中心的人民广场站,第一次见到上博这座我向往已久的艺术殿堂。 他早已是上博的常客,计划一天的采风,演变为他给我导览讲解。我和他最爱的都是古书画馆,大抵是因为字画的隽永让原本沉默的历史透过墨香再一次在眼前鲜活。墨分五色,刚柔并济,不管是文与可的墨竹还是王冕的墨梅,又或者是宋徽宗的瘦金,那一幅幅作品由纸墨诉说恩怨情仇。他立在书画馆略昏黄的灯光下,把作品背后的故事娓娓道来,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没来得及逛完所有展厅,就到了闭馆时间。他带我去上博外的喷泉广场,指着花坛边的和平鸽,拿我的绰号开玩笑:“鸽子,我带你来投喂你家亲戚啦。”我蹲下身,任由鸽子们的尖嘴啄食手心里的干玉米粒。抬头,见他笑着说,曾去圣马可广场,也是这般被鸽子环绕,当时却没有我这只小鸽子同行。上博大气的鼎状建筑之下,其人如画。 其实我是甚少去酒吧的,倒不是因为不喜欢喝酒,只是单纯觉嫌弃那地方太过嘈杂。电视机、音乐和人们聊天的声音搅合在一起让人心里发慌。很意外的,他竟邀请我去酒吧,不是为了买醉,也不是因为足球,而是因为他和一群喜欢穆雷的朋友,都没买到上海大师赛的现场票,于是就相约在了XO酒吧一起看球。 地铁衡山路站出站,便是上海有名的酒吧一条街。十月的上海还不算太冷,闪烁的霓虹灯映着两旁的法国梧桐,欢声笑语伴着吉他的乐声在夜色中流淌。酒吧的氛围也还算不错,电视里转播着旗忠森林网球中心的决赛实况,大家跟着现场一起屏息凝神,一起欢呼呐喊。他是穆雷七年的球迷,从初中毕业开始练习网球的时候,就喜欢看穆雷打球了。我认真看球大概要从12年算起,那年小德拿下了澳网,成就大满贯,我也入坑成了德粉。“你们女孩子,看不来球,就只看脸。”他啜了一口鸡尾酒,瞧着我说。我便是不服,“颜值的妙处哪是你们直男能理解的!”说话间,对手回球下网,这一盘是穆雷拿下了。他很高兴地举杯一饮而尽,又很得意地向我讲穆雷的战术体系。 我只是喝酒看球,不拿正眼瞧他。对网球,我确实在意颜值多过战术。本来偶尔也会看些赛后点评的报道,但现下听着他滔滔不绝的分析,看着他兴奋的模样,就觉得心里来气。“你说穆雷战术如何如何,TOP4里他还不是千年老四?”,我轻晃酒杯,声音不高不低。他似乎有些尴尬,又似乎觉得无从解释。略沉默了一会儿,他单手托腮,侧头瞧着我,“那在你心里,我是颜值派呢还是实力派?”灯火恍惚,酒意翻涌,我一时不知他这话里有几分认真,几分玩笑,只觉两颊飞红,耳朵也微微有些发烫。该死的,他给我点的这酒,后劲真大。 上海站演唱会要开了,算了下时间,刚好是期末考完,兴冲冲便去抢票下单。室友帮我收了快递,坏笑着问我,“两张票哎!最好的内场座,我们的小鸽子这是要和谁一起飞吖?”我一把抢过她手里的信封:“别八卦!和上海的朋友啦!”这么说着,心里却隐隐有一丝期待,要是请他陪我去看,他,会不会答应呢? 上海体育馆站外,是我们小伙伴约定的集合点。许久不见的朋友们早已热络的聊开了,忙不迭分发应援物料。见我来了,眼尖的林酱大声招呼起来,“鸽子鸽子快来,咱的明信片印好啦!”一转身瞧见了走在我身后的他。“鸽子!这么大的好事你竟都不告诉我!” “啊啊啊才不是别瞎说,”我扑上去和她拥抱,顺便制止她一叠声的嚷嚷。“是我直系学长啦,今天我不是要摄录么,请他来现场指导。”他指了指手里的三脚架,微微笑着和其他小伙伴打招呼。 这是一场许给上海的安可,金曲一首接着一首,我们挥着荧光棒,随着歌声一起跃动。平日里听歌,刷微博,偶尔悄悄发个私信,爱豆是我温暖的大树洞。终于现场见到他,听着熟悉而澄澈的声音萦绕四周,整个人都被治愈了。最爱的慢情歌响起,现场的灯光也变得幽暗,蓝色射灯闪烁,像银河般闪耀,爱豆在追光灯下抱着吉他自弹自唱,如夜空中的月光,乐声流转,抚慰人心。我守着三脚架,透过相机小小的取景框,情不自禁跟着哼唱起来。 突然间,另一个男声在耳边响起,我惊讶的看他竟也唱起这首歌。“好听么?”间奏的时候,他轻轻地问。我默默点了点头,和爱豆的歌声不一样,他的声音更空灵,也更年轻一些,像是林中翠竹沾露欲滴。见我出神,他挪近了些,带着促狭的笑意,“我给你唱一辈子,怎么样?”我呆住,好像是又点了点头,他伸手来揉我的头顶,“学妹,乖~”。快歌响起,现场的气氛也转为热烈,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回手戳他俊俏的鼻尖,“学长!好坏!” 那一夜,歌是甜的,月是甜的;他是甜的,世界都是甜甜的。 转眼间,我大四了,而他已入职徐家汇的商务楼。我常常坐地铁去找他,徐家汇站的十几个出入口,兜兜转转总教人眼晕。奶茶甜品,火锅日料,还有好多网红铺子,他一家家的带我去尝,最喜欢像哥哥一样瞧着我埋头大吃,“真像只啄食的小鸽子。” 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我一天天忙起来,论文的提纲列了又推翻,读研的申请材料提交了一遍又一遍。他似乎也很忙,PPT和DDL是聊天里最常出现的词汇,新人在职场里的日子,总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 是那一家我们常去的星巴克,我照例要了冰摩卡。他坐在转角的沙发坐上,背着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然后,是那句我最不想听见的台词。 那一口,是此生最苦的摩卡。 “那,我先走了。”提着帆布袋,我木然挤上地铁,塞上耳机,却抵不住隧道里的杂音。 现在,我在台湾读研,学我最喜欢的中国古代文学。课题组里有和善的师兄师姐,却再没有,那一位学长。两岸的教学方法差异不小,学业压力大的时候我一度濒临崩溃,蜷在宿舍被窝里翻来覆去难以成眠,靠听爱豆的歌维持些神智。那日在旧笔记本里找到一枚书签,是他曾经留下的便条。 “如果睡不着,就学会笑着清醒。” 偶尔假期,也常回上海,找华师大的老师聊聊天,和上海的老朋友聚个餐。地铁四通八达,连接魔都的每一个角落。那个曾经陪我乘遍了一号线的人,现在,应该也过得挺好。 “欢迎您乘坐轨道交通1号线,本次列车终点站 莘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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