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故事的人

Emil Wakin Chau (周华健)5 Aug 1998 • 10 songs

有故事的人

音乐比文案重要真正好的音乐，往往是无法言传的，多说一个字都是废话尤其是华健的歌，马上去听就是了你的故事比华健的故事迷人这十个故事，如果没有你的心情，听起来就会空掉了一首一首听华健的时候，你其实也正在把一个一个自己的故事告诉他创作比感谢实在这一页原来空下来，要留给华健想要感谢的人没想到一页塞不下这么多人很遗憾，我们还是没有完成一张不写文案的专辑很快乐，我们至少做出了不只新闻，更多故事的音乐要不是华健硬是空了半年写出的六首歌，这张专辑的故事就不可能开始…… 华健创作复活记真人真事真音乐真的可以感动比较久有故事的人寻找故事里的每个人「作一张真实、自然、真感情的专辑」是华健的目标,因为他一直相信：音乐除了可以刺激感官之外，更可以是感性的；除了煽动情绪，更应该安抚情绪。「我们能不能沉淀一下呢？能不能回来一下，稍微停一下，停下来想想自己、想想未来呢？」「有故事的人」，就是在上述的想法下诞生的。为求真实，华健在这张专辑里并不刻意迎合什么、制造什么，只讲心里想讲的，只做心里想做的，歌的内容取材自华健这些年来深有感触的故事,也是他此时此刻的心境、想法、反省与质疑。「温暖」一直是华健歌声里最珍贵的特质。尤其在快速变动的世纪末里，一切都陷入新与旧、结束与开始的混乱边缘，「如果可以用声音来提供一点点令人安定的力量，作为一个音乐人其实是值得骄傲的」。会变成故事的，往往都是感人的。每个人都有故事，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人。有时候自己的故事也可以感动别人，有时候在别人的故事也可以找得到我们。说故事，听故事，分享彼此真实的感动；让真感情代替冷漠，用恒久隽永的故事代替火花般的新闻吧。周华健闭关六个月爆发出道25张专辑以来最高个人创作能量这张最新专辑，华健沉淀了近半年的时间定下心来自己操刀制作，并且也写了专辑中大部分的歌曲(6又1/3首)，可说是华健近几年来最具创作能量与个人色彩的一张专辑。从专辑标题歌曲《有故事的人》鼓励勇敢面对真爱、追求真爱；《应该》与《谁来晚餐》说的是忙于事业的自己(与许多人)对另一半的感谢与愧疚；《最近比较烦》是朋友间互吐苦水互相宽慰的情谊；《月光光》讲对古老年代里，浪漫又坚贞的爱情的怀想----- 华健与他的音乐新伙伴华健这张专辑合作的对象，除了长久以来的最佳拍档：EZ Band、洪敬尧、李宗盛、赖雨辰、厉曼婷、陈乐融、詹德茂等等之外，也网罗了许多他心仪的新朋友一起工作。虽然以往并没有合作过，工作模式、沟通习惯等等互相都不了解，如同华健开玩笑说的：「就像没恋爱就结婚一样」，但也正因为如此更能激荡出新的火花。这些人包括提供编曲想法的贾敏恕、近来佳作不断的潘协庆、无印良品的品冠、写实派歌词大师姚若龙、写锦绣二重唱「情比姊妹深」的歌词新人陈静楠-----等等，从这些新朋友对华健各种角度的观察，让华健得到许多对自己的新的想像，也让华健对这张专辑的许多想法有了新的呈现方式。录音室里六亲不认、大义灭亲华健说做完这张专辑，他一定会得罪不少人。由于力求完全贴近自己的想法，这张专辑在过程中，华健不断地修正、尝试、再修正，因此一首歌编曲编了三四个版本是常事；歌词一改再改，改完之后旋律又改，歌词又得跟著改；为了找出最适合某首歌的情绪，他配唱时也是不断更换麦克风，连姿势、音量大小都可能随时有新尝试；而到了最后的混音工作，都还要求混出好几种版本----整个过程中，周边的编曲、写词者、录音师等人全都被华健操惨了。华健当然是会感到愧疚，但是却又带著他的招牌笑声说：没办法，六亲不认，老朋友得罪惯了，新朋友一回生两回熟。三个臭皮匠凑成一个李华冠在这张专辑里有一首华健、李宗盛、品冠三人合唱的《最近比较烦》。由三个不同年龄的男人讲述各自烦恼的心事，形式与题材都颇为创新。为了这首歌，三个人前后聚会MEN'S TALK了好几次，掏心挖肺地吐露自己平常不好意思泄漏的烦心事，然后再由李宗盛负责整理写成歌词，虽然内容生动传神且趣味横生，但也让这三人担心曝光太多秘密。而曲的部分则是三人集体创作，你一句我一句哼出来的，由于是集体创作，因而作曲者便署名「李华冠」。这样的写歌方式华健觉得是非常过瘾的，很诚实，也很方便推卸责任，「哈哈哈，万一歌没红的话，不好听的那几句一定不是我写的」又是标准的华健式玩笑。周华健「有故事的人」创作诞生记 ●3月底初春阴雨的下午听说华健今天要交出第一批DEMO，滚石的人马兴致高昂地成群结队前往华健甫于二月份新成立的摆渡人录音室。从演唱会结束后就埋首写歌的华健，到底闭关的成果如何？让相关(与不相关)的人都非常好奇。结论是种类繁多各异其趣，听得出来华健最近创作力十分旺盛，但整张专辑暂时还整理不出一个焦点来，因此决定先鼓励华健继续放手去写，届时再来收网。 ●4月春假过后华健说终于真的打定主意要去学潜水了。决定每周只工作五天，享受周休二日，潜水是个好主意。李度的案子和华健自己的案子都在进行中，看起来还蛮有条不紊的，问他下次什么时再开会听歌，他说随时都可以啊。听来听松自在得让人有点担心。 ●4月15日摆渡人工作室第二批歌曲揭晓。晚上的工作室灯火通明，大伙儿谈兴正浓，华健说著他对这张专辑的想法，企划说著对这张专辑的企图；谈到艺术生命、谈到混乱的大环境，越弹越慷慨激昂，华健索性搬出红酒来，大家举杯，气氛十分感性。 ●4月16日清醒之后企划想起昨日没办完的正事，赶忙电告华健初步暂定的时间表是：5月中配唱完3-5首，月底唱完，6月10日交母带。「我们先这样定嘛，到时候再看情况调整，你先别急---」据说进度表通常是用来作为修改的依据的。 ●4月20日收来两首潘协庆的曲子，都颇优，加上华健先前交出来的歌曲，专辑的音乐部分已有了大概的轮廓，所以工作人员决定下午去喝好一点的咖啡。 ●4月24日开始发展歌词的概念、讨论题材、适合的填词人选。华健想做一张「自然的、真诚的、环保的」专辑，滚石想的则是一张「真感情」的专辑，双方目标甚为一致，但是如何具体化呢？面对这么难的问题，大家决定再去喝好一点的咖啡。 ●5月初工作人员开始更迷信每周星座运势，祈祷万事顺利。填词者开始填词，已定的五首歌开始在台湾、大陆、韩国同时编曲，除了进度以外，一切好像都在掌控之中。华健继续在写其它的歌。 ●5月7日敲定与大哥、品冠三人合唱一首男人的心声的歌，三人一起写曲，由大哥将各人的心事整理写成歌词。三人约定定期聚会，赤裸裸地掏心挖肺诉说各自的心事。 ●后来的5月只OK两首词，编曲进度也落后，连华健也感冒无法配唱，一切失去控制，进度表一改再改怕大伙儿不够烦似的，老天每天下午还来一场大雷雨。终于老板决定延后发片，大家喘了一口气，企划笑了。 ●6月8日休息了一周的华健恢复了元气，居然还交出新歌。决定李度的案子先暂停，将在香港的人马拉回台湾，先全力进行华健的案子。华健终于真的痛下决心决定去学潜水，结果还真的去了。 ●6月12日 MAGIC DAY 李、华、冠三人第二次聚会，确定了歌名叫《最近比较烦》。开头第一句「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顺利产生。品冠边聊边抱著吉他猛唱华健的旧歌，一路如数家珍地唱来，当唱到《你是我心中的绿》时，华健突然眼睛一亮，惊喜万分，发现这首好久不见的老朋友非常适合在此时此刻重新发表，跟整张专辑的方向也吻合，当场决定再次收录这首歌。品冠看著兴奋的华健，有点手足无措，怀疑自己到底作对或作错了什么事。 ●6月13~21日手气转旺，先后又OK了《有故事的人》和＜《应该》两首歌词。大哥也贡献了先写好一半的《谁来晚餐》歌词给华健谱曲。进度重回掌握之中，拿到一张白纸黑字写得斩钉截铁的的录音室时间表，企划差点哭了。 ●6月25日白金录音室华健应该配唱《应该》，但忍不住又先唱《有故事的人》，据说已经是唱第三次了，但是编曲还有待修正，所以这三次都是唱爽的。《应该》唱完一遍，和作词者一起检讨，互相再激荡，当场又修改了部分旋律与歌词，修正后突然觉得编曲的气氛跟华健想作的不太像，当场联络阿尧请他在明水录音室等候，今夜连夜赶工讨论编曲。企划打电话给主管：「嗯~明天可能~~嗯~还是没有歌可以听喔---」MTV导演马宜中应企划要求前来探班以进入状况，虽然还不知道拍哪首歌，虽然一首都还没唱完----- ●6月26日寡妇村一进摆渡人的录音室，看见地上摊了几个人，昨晚和洪敬尧弄编曲到天亮的华健窝在睡袋里。工作人员拿著准备和华健CHECK的新到歌词等在一旁，不忍吵醒这一夥人，顺便乾脆自己也补眠一下。两个钟头后,一群家眷一起带食物来探班。她们笑称已组成寡妇村，老公们全摆渡去了。小海和阿邦已经三天没回家了，华健说他看到他的一双宝贝儿女时，都是算长度不是算高度的，因为都是睡著的。 ●6月28日PROMISE录音室华健晚上有个周日家庭聚会，所以穿了西装来配唱，唱完马上赶过去。透明的落地窗外是星期天的忠孝东路，下午的光线很好。华健大概是第一次唱《有故事的人》。「我一定要找出正确的MOOD来唱这首歌，应该不是很美的声音的，你看嘛，『天地辽阔相遇多难得』，应该是在大草原上抱著对方在耳边呢喃的」。华健试了好多种声腔，好多只麦克风，甚至好多种姿势，以找出那种「呢喃」。 ●7月4日战火连天华健在白金配唱，小赖在谱丽音混音，阿尧在明水编曲过带，李琪在摆渡人搭小提琴，四间录音室同时作业，放饭时间各路人马往来穿梭互相确认，忙得华健精神奕奕神采焕发，还不断重述某人去潜水时穿错潜水衣,把脚穿进袖子里的笑话。 ●7月5日早安台北在自家录音室里配唱，一伙人在会议室里修改另外的歌词，另一伙人在整理华健加拿大义演的曲目。凌晨一点送水果来探班的寡妇村村民代表，推开大门时只见烟雾弥漫，还以为到了人间仙境。凌晨两点，唱到一个段落的华健出来，兴奋地对大家发表他昨天刚写好的曲子。华健弹吉他唱著，一边提示著「这里又换KEY了喔」，几个听不懂KEY的人只好很抱歉地、尴尬地笑著。五点钟天色微微亮了，终于词也改好、曲目也敲定，华健送一伙人挤进电梯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大家出了大门各自奔回巢穴，仁爱路路树上有鸟声啁啾。 ●7月6日-12日大致同上，除了宵夜(或称早点)的内容有所变化之外。此外，华健仍不断地继续写新曲子，工作人员终于忍不住劝阻华健：「歌早就够了，请你专心把这些歌唱完好吗？」 ●7月13日沮丧之日《有故事的人》在华健唱了超过一百次之后，终于混音完成，大家听完却有不同的两派意见。华健试了一种较实验性的效果，但有些人支持有些人质疑，对于自己的尝试并未获得完全的认同，看得出来华健是很沮丧的。气氛有点尴尬，但是彼此都充分地陈述了自己的意见，所以华健也不坚持己见，决定再重MIX几个版本再来讨论。更精彩的是，在这种尴尬之后，华健居然有办法紧接著就把一首甜美的《健忘》给唱完了，而且声音好得让大家面面相觑。 ●7月14日半夜两点剪头发发型师凌晨一底多到工作室时，是睡眼惺忪的，可是华健即将拍照拍MTV，头发不修也不行。华健则是闷在一旁，对于已经编好唱好两个版本的《谁来晚餐》都觉得有哪里不对，有点不甚满意。虽然在工作人员眼里，这首歌已经好听得不得了了，但面对华健的求好心切，却也莫可奈何。当华健低头苦思，弹著吉它唱著这首歌时，忽然灵光一现，想试一个吉他LIVE版，就用一把吉他自弹自唱试看看。进了录音室半个钟头以后出来，得意地叫大家听，当场震出大家的鸡皮疙瘩，结果轮到企划闷了，不知该何取舍这几个版本，华健则神情愉快地叫醒发型师，剪起头发来了。 ●7月16日苦难结束《有故事的人》后来总共MIX了四个版本，紧急送往海外各滚石分公司一起票选，终于敲定一种版本，曲序也排定，总算可以送去作母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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