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plosicum

如果今年是2006年而且现在恰好是十月的的话,那么去年的上个月,初秋的风在南昌的坑坑洼洼的马路上,象黄花大闺女洞房的前夕一样焦灼着,要跟以前断裂,迎来一个新的时空。水牛(谭冲——一个羽加一个中那个字,天知道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怎么会这么变态)怀揣着巨款在文教路上怒吼:“我要搞个酒吧,以后节目全是乐队演出了。”吼声象收购废品的呼声一样在大街小巷回响,听者无不胆战,方圆四里的商户迅速打烊,当晚儿童医院至少接待了10余例受惊吓的孩子。 钟总(钟然,传奇人物,身上轶事无数,详情可以参阅《江西日报》的数篇创业者之歌系列)连夜电话召见闻东(邱剑化,性坚忍,嗜好奇特,词典中志大才疏中用其为注释,不肯承认自己衰老的中年男人),本着共同繁荣乐队市场,为子孙后代谋利益的前提对此事进行磋商。经过了1分钟的促膝长谈,双方达成共识:水牛太嚣张了。大家不搞个什么东西来应景一下,简直不敢出去跟人家打招呼。限于个人能力,这两个家伙每次只能演奏一样乐器,距离能够闹翻水牛的舞台还有一定的差距。因此必须要有几名具备相同当量的精壮男人。于是乎,身高八尺身宽也是八尺,面貌忠厚内藏奸诈。曾在师大南路菜市场一战中,连灌其他七支乐队,江湖上的外号是“酱爆”的李俊超成为第一个目标。浪费了一通电话费之后,酱爆含羞带怯,半推半就地从了。接下来人手依然不够,钟总反常规出牌,大胆提出邀请水牛入伙的划时代性的提议,为将来爆浆成员在“黑铁”的种种劣迹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善良单纯的水牛在丝毫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被拉了进来,相信在之后的几百个午夜梦回,他一定是躲在阴暗的床角饮泣。 队伍已经基本成型,战斗就要打响,可是缺一个吉他手的thrash metal乐队就好像一个不完整的男人,心中永远会存着一种自卑一种压抑,宛如一盘几乎完美的黯然销魂饭里面没有洋葱。经过几个不眠之夜,又一个具有石破天惊的提议被提出:大家可以学习资本主义国家网络色情行业的异地遥控勾搭的方式,跨地区,超线程,拔火罐式找人。既然不受地域限制,找人的视野宽了许多,经过各种比较(诸如比酒量比人品比英俊比三围)之后,大家把目标锁定在一个人身上。李寒冬,字白胖,号河马散人。现任黑冢吉他手,性格残忍,嗜血。从家乡内蒙逃至江西抚州隐居,原因据说是在当地小肥羊火锅城吃到高烧。在经过一次干柴烈火式地撩拨之后,白胖欣然加入,每周日不远万里从抚州来南昌排练,至今他的遗物中还有数张没人给报销的车票。当时的形势格局是:钟总任鼓手,水牛任吉他手,酱爆由于什么乐器也不会,只能担任主唱,白胖显然是吉他手,闻东任贝斯手兼打杂。由于白胖的学业负担,在一次演出中,他缺席了,闻东弃贝从吉,酱爆撕心裂肺一般喊着:“对不起大家,由于有位吉他手来不了,所以今天少了把贝斯。” 没有名字的乐队就如同中国古文化中的杂种一样悲哀,所以一支能战斗的队伍,必须要有一个能吓死人的名字。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排练之后,大家在菜场排挡里,烤肉前,啤酒丛中,不得不确定一个名字。经过各种比较后,大家不顾愤怒的白胖的呼声,认同了钟总提出的爆浆的名字,当白胖幽怨的眼神飘来时,大家都无比深情同情地飞起一脚。 很快,乐队中唯一的一个嗷嗷待哺的大学生白胖就要毕业了,腹腔中一颗要为首都添光彩的心脏扑通扑通地thrashing。大家挥泪而别,我一度怀疑如果当时乐队改名叫钢铁雄鹰之类的,白胖可能就没那么向往北京了。酱爆勉为其难弹了一段时间的贝斯,闻东恢复吉他手的伪装。可是勉强是没有幸福的,每次排练之后酱爆都是哭着回家的。大家都是兄弟,不能把自己坑成这样啊。就在这时,上帝打了个喷嚏,电此拉此拉地闪,雷不了不了地鸣,小凯(曾凯锋,18岁,擅长暗杀,勾引女性)迈着轻盈的舞步袅娜着走进了大家的视野。此人年纪虽小,可也是心狠手辣之辈,趁大家没注意,竟然把爆浆的一首歌给扒了下来,而且比爆浆成员还准确。这个时候不提出让他接替白胖,简直天地不容。于是,他带着一后背的传奇历史,加入了这个猥琐的乐队。水牛在这时改弹贝斯,目前格局是:钟总还是 “弹”打鼓,小凯和闻东弹吉他,水牛弹贝斯,酱爆仍然是“弹”声带。 走过风雨,走过艰辛,无数的苦难都化成呻吟,新中国的土地见证着一路的坎坷。但是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自古英雄多磨难,从来美人爱英雄。如今,我们已象出壳的野鸡,破茧的毛虫,在一次次的风浪之中爆着!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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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plosicum的專輯Living's Deal
Living's Deal2017年11月24日

Explosicum :

如果今年是2006年而且现在恰好是十月的的话,那么去年的上个月,初秋的风在南昌的坑坑洼洼的马路上,象黄花大闺女洞房的前夕一样焦灼着,要跟以前断裂,迎来一个新的时空。水牛(谭冲——一个羽加一个中那个字,天知道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怎么会这么变态)怀揣着巨款在文教路上怒吼:“我要搞个酒吧,以后节目全是乐队演出了。”吼声象收购废品的呼声一样在大街小巷回响,听者无不胆战,方圆四里的商户迅速打烊,当晚儿童医院至少接待了10余例受惊吓的孩子。 钟总(钟然,传奇人物,身上轶事无数,详情可以参阅《江西日报》的数篇创业者之歌系列)连夜电话召见闻东(邱剑化,性坚忍,嗜好奇特,词典中志大才疏中用其为注释,不肯承认自己衰老的中年男人),本着共同繁荣乐队市场,为子孙后代谋利益的前提对此事进行磋商。经过了1分钟的促膝长谈,双方达成共识:水牛太嚣张了。大家不搞个什么东西来应景一下,简直不敢出去跟人家打招呼。限于个人能力,这两个家伙每次只能演奏一样乐器,距离能够闹翻水牛的舞台还有一定的差距。因此必须要有几名具备相同当量的精壮男人。于是乎,身高八尺身宽也是八尺,面貌忠厚内藏奸诈。曾在师大南路菜市场一战中,连灌其他七支乐队,江湖上的外号是“酱爆”的李俊超成为第一个目标。浪费了一通电话费之后,酱爆含羞带怯,半推半就地从了。接下来人手依然不够,钟总反常规出牌,大胆提出邀请水牛入伙的划时代性的提议,为将来爆浆成员在“黑铁”的种种劣迹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善良单纯的水牛在丝毫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被拉了进来,相信在之后的几百个午夜梦回,他一定是躲在阴暗的床角饮泣。 队伍已经基本成型,战斗就要打响,可是缺一个吉他手的thrash metal乐队就好像一个不完整的男人,心中永远会存着一种自卑一种压抑,宛如一盘几乎完美的黯然销魂饭里面没有洋葱。经过几个不眠之夜,又一个具有石破天惊的提议被提出:大家可以学习资本主义国家网络色情行业的异地遥控勾搭的方式,跨地区,超线程,拔火罐式找人。既然不受地域限制,找人的视野宽了许多,经过各种比较(诸如比酒量比人品比英俊比三围)之后,大家把目标锁定在一个人身上。李寒冬,字白胖,号河马散人。现任黑冢吉他手,性格残忍,嗜血。从家乡内蒙逃至江西抚州隐居,原因据说是在当地小肥羊火锅城吃到高烧。在经过一次干柴烈火式地撩拨之后,白胖欣然加入,每周日不远万里从抚州来南昌排练,至今他的遗物中还有数张没人给报销的车票。当时的形势格局是:钟总任鼓手,水牛任吉他手,酱爆由于什么乐器也不会,只能担任主唱,白胖显然是吉他手,闻东任贝斯手兼打杂。由于白胖的学业负担,在一次演出中,他缺席了,闻东弃贝从吉,酱爆撕心裂肺一般喊着:“对不起大家,由于有位吉他手来不了,所以今天少了把贝斯。” 没有名字的乐队就如同中国古文化中的杂种一样悲哀,所以一支能战斗的队伍,必须要有一个能吓死人的名字。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排练之后,大家在菜场排挡里,烤肉前,啤酒丛中,不得不确定一个名字。经过各种比较后,大家不顾愤怒的白胖的呼声,认同了钟总提出的爆浆的名字,当白胖幽怨的眼神飘来时,大家都无比深情同情地飞起一脚。 很快,乐队中唯一的一个嗷嗷待哺的大学生白胖就要毕业了,腹腔中一颗要为首都添光彩的心脏扑通扑通地thrashing。大家挥泪而别,我一度怀疑如果当时乐队改名叫钢铁雄鹰之类的,白胖可能就没那么向往北京了。酱爆勉为其难弹了一段时间的贝斯,闻东恢复吉他手的伪装。可是勉强是没有幸福的,每次排练之后酱爆都是哭着回家的。大家都是兄弟,不能把自己坑成这样啊。就在这时,上帝打了个喷嚏,电此拉此拉地闪,雷不了不了地鸣,小凯(曾凯锋,18岁,擅长暗杀,勾引女性)迈着轻盈的舞步袅娜着走进了大家的视野。此人年纪虽小,可也是心狠手辣之辈,趁大家没注意,竟然把爆浆的一首歌给扒了下来,而且比爆浆成员还准确。这个时候不提出让他接替白胖,简直天地不容。于是,他带着一后背的传奇历史,加入了这个猥琐的乐队。水牛在这时改弹贝斯,目前格局是:钟总还是 “弹”打鼓,小凯和闻东弹吉他,水牛弹贝斯,酱爆仍然是“弹”声带。 走过风雨,走过艰辛,无数的苦难都化成呻吟,新中国的土地见证着一路的坎坷。但是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自古英雄多磨难,从来美人爱英雄。如今,我们已象出壳的野鸡,破茧的毛虫,在一次次的风浪之中爆着!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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